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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款 收养之效力
一、概说
养子女与养父母之关系，除法律另有规定外，与婚生子女同
(民法1077条)。所谓另有规定，在民法为养子女之应继分仅为婚
生子女之1龙(民法1142条2项)。依二十二年院字第883号解释
“养子女与婚生子女同，以亲属法上或继承法有明文规定者为限，
至于选亢族职(族长)，并非养子与养父母之关系，自得依该族规
约办理”。祭产系公同共有性质，公同共有人之权利义务，应依其
公同关系所由规定之法律或契约定之，养子女不得按年轮值祭产，
惟养父母无直系血亲卑亲属为其继承人，而公同共有人仍承认其房
分存在，并认养子女得代轮值时，始得轮值(二十二年院字第895
号)。又依二十一年上字第57号判例，养子入诺，应依谱例之本旨
载明为养子女，以别于真正之婚生子女。
收养关系自何时发生，依日本民法第727条、韩民第878条第1
项，自收养之日发生(即收养申报受理之日)。依法民法第358条，自
第一审或控诉法院认许(对于认许收养之判决惟检察官得上诉)收养
判决之日起，于当事人间发生效力。自判决登记(于身份登记簿)之
时起，得对抗第三人。依德民规定，自该管法院认可之日起发生效力
(德民1754条1项)，奥民亦同(奥民181条)。在我民法虽无规定，
然因其为拟制亲属，与亲生子女不同，应解释自收养关系成立之日起
发生效力，即自收养契约生效时或自幼抚育之时起，发生效力。
二、收养效力之内容、范围及程度
关于养子女与养父母之关系，其内容所及范围与程度如何，立
法上及解释上均不免有出入，兹分述之如次。
1．亲属关系。所谓与婚生子女同者，是否仅指养子女与养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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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之关系而言，抑并及养父母之亲属，z4；无疑问。在外国立法一般
仅及于父母与养子女及收养关系存续中养子女所出之直系血亲卑亲
属，而不及于养父母之亲属(德民1757条、1762条，瑞民268
条、465条、法民361条、362条1项，奥民183条)。因此收养人
有数养子女时，养子女相互间及与养父母之直系血亲卑亲属间，不
发生亲属关系。养父母或养子女对于他方之配偶，亦不发生姻亲关
系。惟在日本、韩国规定养子女因收养成为养父母之婚生子女，同
时与养父之血亲发生拟制的血亲(日民726条、韩民772条1项)。
在我解释例，原从德、瑞、法等国解释，不及于收养人之亲属(二
十五年院字第1442号)，后改从日民法解释，并及于收养人之血亲
(三十四年院解字第3004号)，判例亦同(三十二年上字第2366
号，要旨214页)，其范围如下：
1)养父母与养父母之血亲为养子女之拟制血亲，从而(1)在
夫妻共同收养子女时，养父母之姻亲对于养子女为透过养母之拟制
血亲，养母之姻亲为透过养父之拟制血亲，故此时养父母之姻亲，
皆为养子女之拟制血亲。(2)仅夫妻一方为收养人时，例如独身者
收养子女后始行结婚，夫妻共同收养后一方死亡，生存配偶再婚
时，养父母之配偶，对于养子女既非养父母，亦非拟制血亲，不过
为姻亲。此时仅养亲之配偶为养子女之姻亲，养亲之姻亲非养子女
之姻亲，例如亲之配偶之兄弟婶妹，对于养亲为姻亲，而对于养子
女为血亲之配偶之血亲，不在民法规定范围，故非姻亲(民法970
条1款)。(3)养子女与养子女之间，是否发生拟制血亲关系，依
日本民法规定之解释，养父母之血亲，拟制血亲，亦当然包括在
内。养父母之养父母，养父母之其他养子女，亦为养子女之血亲
(中川编上71页，立石著235页)。但依我解释例，曾否定之(二
’十五年院字第1442号)。然此解释系以收养关系仅为养子女与养父
母间之关系而立论，但其后已改变立场，有如前述。
2)养子女之子女，对于养父母是否发生拟制血亲关系，因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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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生之前后而有不同c(1)因收养关系自收养时起始发生，于收养
关系成立前已出生之子女，对于养父母不生亲属关系，然于收养后
养子女所出之子女(养子女之养子女)，透过养子女与养父母及其
血亲为拟制血亲。养子女之养子女亦可同沦(Staudinger’z．6
1762，1，S．1762；中川编上72页)。L lj(2)收养时已存在的养
子女之直系血亲卑亲属(包括拨血亲)须另有收养契约，始可发生
亲属关系(依德民1762条后段“收养之效力及于养子女之直系卑
亲属，养子女于收养前所生之直系卑亲属及其卑亲属其后所生之直
系卑亲属，惟于收养契约与此等先存的直系卑亲属之间订立时，始
及其效力”)。
3)养子女生父母方面之亲属，与养父母方面之亲属间不发生
任何亲属关系。故养父母与养子女之父母兄弟姊妹之间，无亲属关
系。养子女之配偶与养父母及其亲属之间，仅发生姻亲关系。
4)养子女与本生父母及其亲属之关系。在法、德、日、韩、
瑞士等国立法，养子女虽在收养关系末终止前仍维持其本生的亲属
关系，继承及扶养权利义务，原则上不因收养而受影响，而有本生
及养方双重的亲属关系(德民1764条、1766条，法民361条，瑞
民268条’1项，日民183条末段)。惟姓氏上有改变，亲权及财产
管理权原则上移属于养父母(德民1758条、1760条、1765条，瑞
民268条2项、3项，法民360条、361条、363条、364条，奥民
182条、183条前段)。日本民法关于此点虽无规定，然解释上养子
女收养前所有之亲属关系继续存在，惟从新重叠的取得养亲属关系
(中川431页)，韩民法亦然(权逸132页)。但法民之例外的收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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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1]依韩国民法第772条2项“养子女之配偶者、直系卑亲属及其配偶备，以前项养
子女之亲系为基准定其寸效(亲等)，并未限定为收养后出生之卑亲属”，即收养
前出少之子女亦包括在内。养子女之配偶、直系卑亲属及其配偶者与养子一向入
籍养家(韩民783条)；
原：艾作“368条”，有误。——校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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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adoption exceptionelle) (法民354条)及难正收养(1egitimation
adoptive)(法民368条)，与其本生父母亦断绝亲属关系。养子女
与其本家之间无扶养义务及继承权。在淮正收养，并不许终止收养
关系。在我民法，依三十年院字第2120号解释，养子女与本生父母
问之权利义务，因收养而丧失消灭。依“最高法院”决议，出继子或养
子女对于本生父母，无抚养义务，亦无遗产继承权(二十九年十二月
十七日决议要旨续编决议录21页、23页)。依四十二年释字第28
号解释，养子女与本生父母之天然血亲，仍属存在。民法第1083条
所称养子女自收养关系终止时起回复其与本生父母之关系，所谓回
复者，系指回复其相互间之权利义务，其固有之天然血亲，白无待于
回复，以养子女与生父母间之权利义务因收养而丧失消灭，而其天然
血亲仍属存在。2tj因此刑事诉讼法第204条后段所称被害人之血
亲得独立告诉，尤元排斥其天然血亲之理由(院解字第28号，法民
354条1项、370条4项)。出养子女与本生父母及其同胞兄弟妹妹
相奸者，仍成立血亲和奸之罪(刑法230条)。养子女在收养期内杀
伤其本生父母，仍成立杀伤直系血亲尊亲属之罪(刑法272条)(二十
六年一月五日刑庭合议决议)。关于血亲问禁止相婚规定(民法983
条)，仍应遵守，自不待言(罗著201页，赵著170页)。
2．姓氏。养子女从收养者之姓(民法1078条，瑞民288条1
项，日民810条)。在我往制，禁止乞养异姓义子以乱宗，旧律收
养子女其姓氏无可考者，从收养者之姓，可考者仍得用其原姓(现
行律户役门立嫡子违法条例)。民法明定从收养者之姓，即被收养
者从收养者之姓。但在夫妻共同收养之子女，从养父之姓。养父如
[1]我学者有主张在未解除收养关系以前，认为亲属关系不存在(曹杰著198页)。有
谓与本生父母脱离关系(李著129页以下)。有主张血亲身份不消灭，但脱离一切
权利义务(赵著170页)。有主张亲子关系处于停止状态(胡著260页，罗著201
页)。有主张在收养关系中，其由亲生父母子女关系或由其他亲属关系所生之效力
(例如扶养义务、继承权等)，处于停止状态(戴著263页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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系养母之赘夫，则被收养人应从养母之姓。’从收养者何时之姓，
应以收养时为标准。但原由夫单独收养之子女，复由妻收养者，仍
从养父之姓。原由妻单独收养之子女，复由夫收养者，改依养父之
姓。收养人姓有变更时，对于养子女亦有效力。但养父母亦为养子
女时，养父母因终止收养关系而回复本家之姓时，依日民解释养子
女不当然从而变更(我妻291页)。因收养已取得之姓，不因其后
之难正或被认领而受影响，盖此时收养人之姓已代替养子女本家之
姓也。在外国立法有许兼称本家之姓者，在我民法解释，养子女不
得兼用本姓[1]
3．亲权。依日民规定，养子女为末成年人时，处于养父母亲
权之下(日民818条2项)。依德民第1765条第1项规定，生父母
民法1078条经lg85年6月3日修正，规定有配偶者收养子女时，子女之姓氏适
用民法1059条c——校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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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1](1)依法民第360条第1项、第3项(1958年)，养子女围收养应于固有之姓，
附加养父母之姓，两性相同时，无须变更，但在养子未满16岁或为血缘断绝之
收养，除法院另有决定外，惟称养父母之姓。于此情形，如收养人为已婚之妇
女，法院经夫之同意，得决定养子女称夫之姓c除此以外，妻所收养之子女，称
妻之性。(2)在意大利，养子女之父母不明时，得惟称养父母之姓。(3)依德民
第1758条，养子女得惟称养父母之姓，除于收养契约另有约定外，亦得以其固有之姓附加于父母之姓。两姓相同虽未有规定，然实际上仍得附加之。妻收养之
子女，除另有约定外，称夫之姓。(4)依奥民法，养子女称养父母之姓，但得依
约定以本家之姓与养父母之姓结合(奥民182条)(依旧法固有之姓应列在养父
母之性之前；E88er，5268，N 6)。(5)稀有惟于法院或管辖宫署认为适当时，
依其裁定始改姓者，例如加拿大之Sashtchewm、南斯拉夫。在美国之M心i8a、
州及苏俄，惟依养父母之声请命为改姓，而在苏俄养子女在lo岁以上者，并须
绍同意。 (6)在危地马拉(Guatmmla)之养子女法，则称养父母之姓与否，
为养子女之自由。 (7)依韩国民法，养子女不因人养而改姓，仍用原姓(权逸
132页)。
养子女从养父之姓，既为民法第1078条所明定，则养子女不得兼用本姓。
如以本姓加人姓名之中，其本姓只能认为名字之一部，而不得视为复姓。至兼承
两姓宗桃，虽然禁止明文，但参照同法第1083条之旨趣，仍不生法律上之效力
(二十五年十二月二十五日院字第1602号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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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收养丧失对于其子女之亲权。瑞士民法第268条策2项规定，本
生父母的权利义务，移转于养父母c依法民第361条第1项，惟收
养人对于被收养人有基于亲权之一切权利，包括对于婚姻之同意
权。依奥民法，养父承受父权，因收养关系之消灭，末成年子女再
处于本生父母亲权之下(奥民183条、185条)。依韩民法，养子
之亲生父母对于出继子不得为亲权人(韩民909条4项)。在我虽
无明文规定，依二十年院字第2120号解释，养子女与本生父母间
之权利义务，因收养而丧失消灭。依判例“在收养关系未经两愿或
判决终止之前，则对于子女之权利义务，当然应由养父母行使并负
担，而无其本生父母置暖之余地”(二十年第2305号)。所谓权利，
亲权白亦包括在内。关于亲权是否由生父母移转于养父母(瑞民、
奥民)或生父母之亲权消灭，而养父母因收养重新取得亲权(德
民)，抑或生父母之亲权仅因收养关系处于停止状态?在我民法未
有明文规定，解释上不免发生争执。依“司法院”解释，为生父母
权利之丧失，盖从德民之规定。故生父母之亲权虽全部或一部宣告
停止(民法1090条)，仍不妨养父母取得并行使全部之亲权。
收养后养父母与养子女之生父母结婚或夫以妻之子女为养子女
时，是否生父母之亲权复活或继续为共同亲权，抑仅由养父母行
使，然养父母与生父母同居时，以共同行使亲权为妥(法民361条
5项，德民1757条2项、谷口“亲子法O研究”134页)。
对于子女之财产管理权为基于亲权之一种权利，自应属于收养
人，德、法、瑞：土民法均有明文规定(德民1760条，法民361条
2项，端民268条3项)。我民法白可为同样之解释(但在瑞民，
关于财产管理权。得在收养前以公证证书为与婚生子女法律上地位
为不同之约定(瑞民261条3项)。
养子女通常人于养父母之家为其家之家属，然此并非直接基于
收养之效力，乃旧养父母基于其对末成年子女之监护(民法1084
条)，有居仗所指定权(民法1060条)。然养子女亦非必为养父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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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之家属，父母亦得令末成年之养子女住于养家或他家。养父母为
家长时，对于已成年或虽末成年而已结婚之养子女，有正当理由时，
得令其由家分离。此种养子女亦得请求由家分离(民法U28条)。
4．扶养义务。依英国法、丹麦(1956年法12条)、荷兰(民
法344条1项)，生父之扶养义务消灭。依瑞士民法，生父母对于
子女之给养义务移属于养父母(瑞民268条2项) (Berner，z．
S 268，N．29)(但亦有主张养父母之给养义务先于生父母之给养
义务，惟于收养人不能时，生父母始补助的负有此义务；Egger，
z．S 268，N．7)。养子女与收养人间互负有扶养义务，但收养人
之亲属与被收养人相互间不负扶养义务。然养子女与本家亲属相互
间，仍有扶养义务及权利。但本家亲属在养父母之后(Bemer，z．
S 268，N．30)。依德国民法，养子女与生父母方面之相互扶养义
务，依然存在。然收养人对于养子女及其效力所及之直系卑亲属，
先于养子女之本亲家属负有给与扶养义务。对于非婚生子女，收养
人亦先于其生父母有扶养义务(德民1766条l项)。依法民法，养
子女与养父母间及与生父母间相互负有扶养义务，但生父母惟于养
子女不能由养父母获得扶养时，始有此义务(法民363条)。在日
本民法，养子女之教养费用，第一次应由养父母负扭。至于亲属间
的扶养，在日本旧法(956条但书)，同家者先负有扶养义务，新
法无此规定，解释上养子女对于生父母之扶养义务，不必在生父母
其他子女之后(我妻292页)。依我民法，养父母对于养子女有给
养义务。养子女惟与养父母间互负有扶养义务，而对于生父母及其
亲属相互问不负有扶养义务。
5．继承权。(1)依德、法、瑞士、奥民法，养子女对于养父
母有与婚生子女之同样继承权，但不及于养父母之亲属(德民
1763条，法民364条，意民567条，奥民183条)。而养父母对于
养子女则无继承权(德民1759条，法民365条2项。意民567条，
瑞民465条2项，奥民765条惟规定养子女对于养父母有法定继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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权，而非相互的3Krasnop01山，656，S．290)。但在法民法，血
缘断绝之养子女死亡而无直系卑亲属，则由养父母或其直系卑亲属
继承，亦无此项继承人时，由收养人之配偶继承(法民365条5
项)。在准正养子女，则养子女与养父母间相互之继承权与婚生子
女同(法民370条2项)c依瑞士及奥国民法，关于继承权得另为
约定(瑞民268条3项，奥民184条)。在德民法，得于收养契约
排除养子女之继承权(德民1767条)。养子女对于生父母及其亲属
仍保有继承权(瑞民268条1项，德民1764条，奥民183条，意
民300条)。但法民在血缘断绝之养子女，对于本家亲属无继承权
(法民361条1项)。(2)在日民法，养子女与生父母及养父母相互
间均有继承权(我妻292页)(中川编上416页)。(3)在我民法，
养子女惟对于养父母有相互继承权，而对于生父母则无继承权
(“最高法院”二十九年十二月十七日决议)。此点与法民法血缘断
绝之养子女及淮正养子女相似。特应注意者，为代位继承问题。第
一为养子女对于养父母之父母是否有代位继承权，此在德、法、瑞
士诸国当然无代位继承权，盖在此等国家，收养之效力不及于收养
人之亲属，即在法国准正养子收养人之直系尊亲属对于准正收养，
末于公证证书为同意者，相互间亦不发生扶养义务及特留份之继承
权(法民370条2项)。第二为养子女之子女对于养父母是否有代
位继承权，上述诸国收养之效力及于养子女及其收养后出生或收养
之直系卑亲属(德民1762条‘)，应有代位继承权(德民1924条3
对于养父母之血亲亦有亲属关系，上述两情形，均有代位继承权。
不过是否以被继承人之直系卑亲属为限(日本昭和七年五月十一日
本判)，抑并及于收养前养子女之养子女(中川编上72页注4，尚
不免有争论(山岛总合丛书15第199页)。在我民法，既以养父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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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原文作“762条”，有误。——校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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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血亲为养子女之亲属，则养子女收养后出生或收养之直系卑亲
属，理应与日民为同一之解释，但依我之解释“民法第U40条所
谓代位继承，其应继分者，以被继承人之直系血亲为限，养子女之
子女对于养子女之养父母既非直系血亲卑亲属，当然不得适用该条
之规定(二十四年院字第1382号，参照二十二年院字第851号)。
然此解释，系基于收养当事人之观点。四十五年已变更解释“养子
女之婚生子女，养子女之养子女以及婚生子女之养子女，均得代位
继承”(院释字第70号)。
